第77章 拿捏(11 / 12)
就被拆得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两扇三米高的哑光黑合金门,门面上嵌着菱形的防暴钢板,边缘的焊点还泛着新铁的冷光。
电动轨道发出低沉的嗡鸣时,整扇门便会像巨兽的獠牙般缓缓滑开,露出门柱上新换的监控探头。
镜头正以每秒三次的频率扫视着来路,比当年余家护卫的眼睛还要密不透风。
门楣上那块“余府”金匾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块浅褐色的方形印记,边缘还能看见被暴力撬走时刮出的木痕。
曾经挂匾的位置,如今钉着块半米宽的黑色金属牌,用激光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熊”字,字体边缘的毛刺都没打磨,透着股野气的蛮横。
走进大宅,随处可见修补的痕迹。
庭院里的青石板被重新铺过,可新石板的灰白与旧地基的深褐总透着不协调,像块打了补丁的旧衣。
西厢房的墙面上,新刷的米白色乳胶漆还没干透,隐约能看出底下填补过的弹孔痕迹,像块遮不住伤疤的创可贴。
就连花园里那棵百年紫薇,也被锯掉了被折断的主枝,切口处涂着厚厚的防腐漆,像道丑陋的疮疤。
正厅里,熊千仇陷在余宏志曾经的太师椅里。
那椅子是上好的酸枝木,扶手处被摩挲得发亮,雕花的缠枝莲纹里还卡着点陈年的檀香灰。
可此刻坐在上面的男人,却穿着件沾满油渍的黑色劲装,裤脚随意地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狰狞的刀疤。
他左手把玩着颗核桃大小的铁球,指节上的老茧蹭过铁球表面的防滑纹,发出“沙沙”的轻响;
右手搭在扶手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椅面的木纹,像是在丈量这把椅子的“顺从度”。
“呵。”他忽然低笑一声,铁球在掌心转得更快了。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能看见左眉骨处那道贯穿眼皮的疤痕,此刻正随着笑意微微颤动,“这老东西的椅子,坐着就是舒坦。”
旁边侍立的几个手下都没敢接话。
他们知道,大哥这话不是在夸椅子,是在回味一个月前那场血洗。
那天的正厅里,酸枝木桌被劈成两半,墙上的“慎独”匾额溅满黑血,余宏志最后就倒在这把椅子前,嘴角还沾着没擦净的毒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回廊传来。
留着山羊胡的二当家弓着背快步走进来,浆洗得发白的绸衫下摆沾着草屑,显然是刚从外面赶回来。
他在离熊千仇三米远的地方停下,双手垂在身侧,指尖紧张地绞着:“大哥,有消息了。”
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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