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如此良师(3 / 4)

如此危险,要是换了正儿八经的敌人我还不早死上个十次二十次了?

“看心情。”他淡淡应着,将只剩下药渣的白瓷碗搁到一边,准备扶我重新躺下。

喂!这么显而易见的回答为什么还要看心情?这人是诚心想弄死我吧!

……然而当我怀着一腔愤懑看向他时,却见他从里到外都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恶意,加之此番还在细腻妥帖地照料我,虽然态度不敢恭维,但就行为而言是十分温良的——这不是没表面那么招人厌么。

转念一想,确然也是因我自己修为不精、不,应该说完全没有,才会让他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吧?毕竟人家赫赫的地位摆在那儿呢,平日里来往的就算不是与他同阶的上神那身手肯定也是顶好的,不了解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将一凡夫俗子拍死也实在情有可原。

想通这一层心中不禁豁达几分。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猛然间我就意识到另一个很严重问题:

“等等,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瞿墨方准备离开,闻言转过身来,样子有些不耐烦。

“何事。”

“你可知道与我一起上来的蓝衣姑娘哪去了?”

“一早便下山了。”

“什么?她好不容易才上来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我看着瞿墨,顿了顿,“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

“没有。整个过程不过是她在问我在答。”

“……”

其中具细我想我大致能猜到一二了。映寒问瞿墨无疑是问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她云云,这问题本身就够让人心寒的了,而看瞿墨这会儿事不关己的形容,他该是答——

不记得。

“那她走时,可有说什么?”我没由来地觉得有些疲倦,只垂着眼,懒懒地用手指去描锦被上一只绣鸟的轮廓。

“没有。”

面对瞿墨毫不在意的态度,我也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致再来管这桩闲事。只是想着,映寒等了那么久等来如此结局,所谓痴情无果,实在伤情得很。而她终是选择用离去的方式来收场这一番感情,就像说书人惯用平淡的口吻结束一篇精彩绝伦的故事一般,在我看来这无所谓凄苦亦无所谓释然,她只不过是将自己生命里其中一篇故事给完结了,并无碍于这篇故事本身的好坏,同时还能保自己全身而退,未尝不是种聪明的做法。至于她为何要不辞而别,想是也有她自己的考虑,待哪日有缘再见便去问,若是无缘,也就罢了。

至于瞿墨,若是站在映寒的角度看他,他无疑是个既不靠谱也不地道的家伙;然而站在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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